这一次北馆队的突袭可以是偷鸡不成反倒蚀把米。二·八·中·文·网
在莫名其妙丢了一个队员性命后北馆众人的士气明显低落了下来——要知道杀一个有生存数字的进化者可不是什么简单的事;到底是多强力的攻击才足够把一个人的生存数字一口气全消耗光?
再与林三酒一行人交手的时候战斗都变得潦草而心不在焉了;楼野拼着背上被划一道口子的风险硬是给妹妹创造了一个机会叫楼琴的生存数字也终于增加了一变成了“4”。
这样一来高礼帽一方便已丢了一个队员、两个生存数字了。
高礼帽一边担心暗中有人要渔翁得利一边又怕手下队员继续受损忙在几次反扑后便趁着一个空子匆匆逃回了北馆方向——林三酒拦住了要追的楼氏兄妹只冷冷地看着他们走了。
“……别忘了外面可能还有别的队在呢。”她提醒了两个孩子一句朝siri工作台的方向抬了抬下巴。“我们人少别傻乎乎地把后背亮给人家了。”
那一具血肉模糊的尸体到现在也仍然躺在那儿;siri工作台处于中央大厅的空旷处无论在哪个分馆一低头就能看见工作台他的队友压根就没想到要到那种地方去替他收尸。
楼琴闻言立刻透过书架之间的空隙朝外头看了一圈——虽然她什么都没看见但这并不妨碍姑娘脸上浮起了紧张的神色来。
“这么看来我们暂时不能从书架里出去——”她一句话才刚了一半突然被一个扬高的女声给打断了大厅里瞬地回荡起了这个陌生的女声:“中央大厅的朋友们你们没有受什么伤吧?你们放心我们南馆的人是最看不惯这种互相残杀的行为的;刚才只是帮了一点忙不必放在心上。二·八·中·文·网”
三人面面相觑地瞪着彼此有点不知道什么好了。
什么看不惯互相残杀很显然是一个连话人自己都不信的借口——毕竟那具尸体作为“互相残杀”的证据可还面目全非地躺着呢——但是南馆的人为什么会突然出手帮他们?
而且微妙的是他们与北馆队刚交手时南馆的人并没有出来帮忙;在战斗进入白热化、开始出现伤亡时南馆队才突然迅雷似的出手干掉了一个人。
“我看他们不是为了帮我们;”林三酒冷静地出声道“……只是想借机消磨掉一点北馆队的实力——看来南馆队要比北馆队先一步来这儿知道他们有六个人也提防着呢。”
这一点并不难想到楼氏兄妹听了以后立刻明白了也点了点头。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楼琴问道。
林三酒顿了顿忽然嘴角的肌肉慢慢抬了上去。还不等两个孩子表示什么她忽然扬声回应了——声音凉而清越任谁也想不到这声音竟然是发自一个无皮人:“谢谢援手不过我们刚才也还应付得来。在此敬告各位一句来硬的我们不怕……刚才那一队便已经被我们杀了两个人了。”
楼氏兄妹一愣仔细一想随即隐隐地回过了一点味;奇妙的是北馆方向听了这话也是一片寂静仿佛高礼帽也默认了己方此时只剩下三个人了似的。
不是林三酒想帮北馆这个忙而是她此时很愿意把水搅混一点。
话的女人似乎万没想到对方竟然会这么回应自己南馆很快便没有了声息。
图书馆尴尬地静下来几秒以后一个嗓音柔和悦耳的男声忽然笑了一下在寂静若死的空间里听起来仿佛在耳边响起了似的。
“好了既然你们不打了我们这边就要去找siri姐问个事了。”东边二楼上传来了斯巴安轻快的调子“……你们不介意吧?毕竟我们来得最晚规则还没看全呢就被siri姐赶上来了呀。”
图书馆里静静的没有人回应他。
斯巴安吹了半声口哨了句“那就算答应了”随即东馆的方向上传来了一阵低低的话声——这一阵话声的结果是那个亚麻色头发的女人“咚咚”跑下了楼梯。
“怎么他自己不下来?”楼琴刚刚皱了皱眉果然只听一声破风的尖锐呼哨便像一道闪电似的从西馆打了出来直直奔向了那个亚麻色头发女人;然而那女人只是惊恐地回头看了一眼身子却不避不让——下一秒众人顿时明白了。
“要心一点啊桃子。”斯巴安温柔的声音像春风一般抚过众人的耳朵那道闪电似的攻击被东馆猛然射出的一只利箭给打得粉碎——是利箭也是过后才看清的;因为众人从没见过气势如此迅猛的箭矢——它撕破空气和那件特殊物品时的厉响震得人脑仁都麻了。
“大家在搜索完自己的分馆后再打也完全来得及没必要现在对桃子下手。”
又是那种自然而亲昵的语气——如果不是林三酒之前跟他打过交道只怕也要以为这个桃子是他的什么人了。
西馆似乎被这一手震住了直到那叫桃子的女人跑回了东馆也再没有了动静。
情况似乎又回到了三十分钟之前——林三酒一行三人一边心戒备着一边查看起了书架。
与上次不同的是这一次每当他们看见或许有威力的书名便将它们抽出来摞在地上备用。
“哎你其他几队发现这些都是特殊物品了吗?”楼琴指指书架上的书低低地问道。楼野摇摇头正要话只听不远处林三酒开口了:“目前最多也就是咱们和北馆的人发现了……不过这件事是瞒不住的他们早晚都会知道。”
“我倒是好奇为什么同一侧的两个分馆看起来似乎都不对付……难道东西、南北之间是可以互通的?所以他们才要抓紧一切机会向对方下手?”林三酒喃喃地低声分析道。
这一点很有可能——
楼氏兄妹刚想到了这儿忽然只听siri平淡而没有感情的声音通过喇叭响彻了如月图书馆:“进度:目前有一本书已被找到。”r1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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