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七七刚才我见到陈干部了……”
掀开了房间里的布帘田鼠探进了一个头表情有点古怪。贰.五.八.中.文網
“不是跟你过了吗叫我玛瑟”
正坐在床上不知在思考些什么的“玛瑟”——也就是冯七七本人不耐烦地抬头训了他一句随即问道:“他有什么事?”
“对对”田鼠走进屋心地笑着:“那个他好像喝了点酒脸都是红的……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在哪儿见到了你刚才一见着我就跟我一定要让玛瑟去他办公室他一个人正寂寞呢想叫玛瑟去陪陪他。”
这种是男人都听得懂的话外之音叫冯七七刷地抬起了头一脸惊讶。随即他自言自语道:“原来这家伙对玛瑟抱了这种心思看来那天出任务的时候陈今风就想对她下手来着……”
那一天当他去找陈今风的时候只是言语试探了一下对方知道他干了点什么事具体的细节没有问。可是冯七七也没有想到陈今风那一天竟然打算强|奸玛瑟。
由于玛瑟消失的原因以及怎么才能够让她回来冯七七对谁也没。所以在二人变形后他也一直很心地避开了陈今风就是怕节外生枝不好解释——如今突然来了这么一下冯七七还真感觉到了不好办。
“算了不要理他。”他想了半天才道。
田鼠顿时苦下了一张脸。
在刚才他离开医务室时林三酒打了一个响指把他肩膀上的螳螂隐了形。可即使已经看不见螳螂了他却似乎依然能感觉到那对冰凉的镰刀正随着他的喉结而一上一下……而那个姓林的女魔头把话也讲得很清楚了必须想办法让冯七七把真正的玛瑟叫出来不然拼着签证不要了也要把他交给黑泽忌。
“不、不行啊陈干部喝了不少一个劲儿地必须让玛瑟过去……不然他就要找过来我可是好不容易才把他打发走的你还是想想办法吧?”田鼠慌慌张张地。贰.五.八.中.文網
“妈的”冯七七顿感头疼低声地骂了一句粗话。现在得罪陈今风也不好……但总不能自己上场去陪他喝酒吧?想了想他忽然一咬牙:“算了哄玛瑟去吧反正他也得不了手……”
还没等田鼠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呢冯七七已经站起了身一挥手就解除了二人身上的变形。
恢复了原状的田鼠看了看自己短胖的手终于松了一口气。
冯七七一双眼睛冷冷地盯了他一瞬语气恢复了一贯的平淡:“我现在把玛瑟叫出来。在这段时间里你可给我看紧了绝对不能让林三酒接近她所在的地方知道么?”
田鼠捣蒜似的一阵点头。
“她认识你看见你就不好了。你出去吧”
这话一田鼠如获大赦一边应声一边转身就出了单间——他这样子惹得冯七七多看了他一眼不过到底没什么。
看着门口的布帘落下了田鼠的脚步声也去得远了冯七七闭上了眼。过了一会儿随着他额头上慢慢地浮突出了青筋他的身体忽然像老电影似的花了一花随即一个人影就从他身上摔了出来在地上站稳了一看正是玛瑟。
玛瑟依然保持着那一天消失时的样子:一头蓬松的红发乱七八糟地竖着衣服都歪在了身上脸上甚至还带着搏斗后激动的潮红——一看见面前的人是冯七七她目光登时一亮惊喜地叫了一声:“你回来了?怎么跑得那么远害我都没维持住”
“当时遇到危险了呀。”冯七七冲她笑了笑:“这不我刚回来就把你叫出来了……听你今天也不顺利?”
“你听了?”玛瑟想起了陈今风脸色登时变得铁青:“我不会放过那个人渣的。”
冯七七点了点头正要话忽然只见面前的玛瑟张开了嘴一脸惊诧目光投向了自己的头上——正当他也要抬头望去的时候只听脑后一阵风响接着重重一痛接着就失去了知觉。
玛瑟——这一回终于是货真价实的玛瑟了——目瞪口呆地看着从天而降一警棍就把冯七七给敲晕了过去的林三酒。
“这……这是在干什么?”她抹了一把脸似乎还不太相信似的看了看建筑板材的顶部又看了看林三酒。“为什么打他?”
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她却被一个飞扑过来的身影给撞进了怀里身子被撞得一趔趄接着只听林三酒激动的声音模糊不清地响了起来:“我终于把你救出来了”
玛瑟一头雾水轻轻地拍打着她的肩膀以示安慰同时满面迷茫地看着胡常在心翼翼地从门口进来迅速地把昏迷在地的冯七七给绑上了。
将这几天的来龙去脉统统讲给玛瑟听花了林三酒差不多半个时。
当她完了以后玛瑟愣了半响目光始终没有从地上的冯七七身上挪开。一会儿她才叹了口气:“原来是这样……已经过去五天了啊。”
“我知道……你们12个人以前一直在一起这一次冯七七这么做你肯定心里很难受……”林三酒生怕她受打击连忙轻声安慰道。
“不我没事你不用安慰我。”出乎意料的玛瑟朝她笑了一下尽管有些安抚她的意思但瞧着却不沮丧。“酒我想到了一件事现在要去证实一下。你把冯七七交给我过一会儿我一定会去找你可以么?”
林三酒有些犹豫地抬起头。
玛瑟一双碧绿澄清的眼睛里含着柔软的水光:“我在沉睡的时候能力也升级了所以你不用担心我……另外谢谢你。”她的语气诚恳极了。
这样的玛瑟有点陌生却仍然叫林三酒感到放心。她点了点头:“那他就交给你了你自己万事心。”
完她冲胡常在示意了一下二人无声地离开了单间将玛瑟和冯七七独自留在了那儿。
负一层里的人几乎都走光了脚步声回荡在空旷的地下室里传得很远。
刚刚从楼梯上来一张焦急的脸就探了出来:“林姐事儿办得怎么样了?现在能把它收回去了吗?”正是田鼠。
他的脖子很不自然地努力朝着另外一边倾着仿佛这样就能躲开右肩上的巨大螳螂。
林三酒瞥了他一眼。
那只螳螂是皮格马利翁项圈的效果早就在五分钟以后就失效了——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她才把螳螂隐形了。这一次胡常在给她描述的幻想是“召唤形态可怖、可以隐身的昆虫”可没有涉及到战斗能力——要是田鼠胆子再大一点反抗一下早就发现这螳螂是个纸扎的老虎了。
“你呀就是太惜命了。”林三酒叹了口气“过于惜命就什么也不顾了……”
一边她一边朝田鼠的肩膀上伸出了手。
田鼠感激涕零地凑过了身子刚了半个谢字林三酒忽然狠狠一个手刀劈晕了今天第二个人。
“你打算把他怎么办?”胡常在被吓了一跳推了推眼镜问。
“捆起来等我有空了再从他身上挤几张签证。”林三酒冷冷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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