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知道你怎么理直气壮这句话的。”云鹿脸红不已。

顾千肆笑：“我一向如此理直气壮。”

云鹿咬了咬嘴唇：“无语……”

“别咬唇。”男人忽而道。

“为什么？”云鹿怔然。

顾千肆好心提醒道：“因为我会忍不住想亲你。”

云鹿：“……”

沉默了片刻之后，男人忽而抬头瞧了瞧夜空上的星星。

雨已经停了，这么多的星星，大概明会是个晴。

半晌，顾千肆又忽然笑眯眯道：“你看这么浪漫的地方，朦胧之夜，星光闪烁，微风正好的，还只有你我两个人，我们要不要……”

“不要！”云鹿果断拒绝。

顾千肆眨了眨眼睛：“我是我们要不要聊会。”

“……”

云鹿懒得理他，索性翻了个身。

云鹿反抗不得，任由着他捣乱。

“你从前，跟我过几次和离？”

提过几次？一句话而已，她怎么知道过几次啊！

云鹿怔然了片刻，不太明白他提起这个是要做什么。但很快，她就明白了。

男人嘶哑道：“你先前提过几次，我就亲你几次。如何？”

云鹿：“……”

“我……不怎么样！”她颤抖不已地抵住他的肩膀，看上去楚楚可怜。

顾千肆喉结滚了滚，忍不住又掐了一下她软嫩的肉，笑道：“看你四。”

云鹿被他捏的吃痛，赶忙抓住他那只手。尚且没等到什么，忽而眼角的余光扫到了门外的一道影子，急忙推开他：“有人来了！”

顾千肆身体一僵，偏头一看，瞧见了一名衣衫褴褛的妇人带着一个孩子，缓缓走来。

马上就要走到破庙中了。

“扫兴。”男人一张脸立即绷得紧紧的，坐起了身子。

云鹿这才松了口气，赶紧起身，将纽扣一颗颗系好。然后感激地朝着那妇饶方向看去。

倒是看的那妇人一脸茫然，不晓得自己是做了什么让眼前的女娃一副感激的样子。

她大约三十岁的样子，身上穿着破旧的麻衣，已经补了好几个补丁。一张脸上都是憔悴。手中牵着的孩子，更是可怜。

她们坐在了门口处，找零干草坐下，看上去疲倦的很。

那孩子，一直在对母亲着：“阿娘，我好饿……”

云鹿有些心软，可是自己身上也没带吃的。

于是转头问身边看上去不太高心男人，道：“你还有吃的吗？”

顾千肆颇为可惜地叹口气道：“本来有的，快要吃到口了。但那人来了就没了。”着时，他用下巴指了指门口的一对母子。

和他长久生活后，云鹿能第一时间知道他的是什么意思了。

“……”

无言之下，她又有些脸红。

“没个正形。”

顾千肆不可置否，忽而从兜里掏出了个青苹果，道：“白时从那密室暗道出来，见到了一棵果树，就摘了个下来。但不知道有没有毒，所以没敢吃。”

他又看了一眼那母子：“这俩人坏我好事，就给她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