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国师,有新发现。” “讲。” 何远认得来人是何婉儿身边的心腹。 “我们今日在跟随漠域人时发现他们转移到了一处山谷之中,哪里有一片湖泊,他们围湖而居,建立了营帐,我们从上游发现了一条可以通往山谷大湖的路。下游是一个瀑布,可是……可是我们有几个手下受伤了。” “受伤,你们一个个都是武艺中的佼佼者,怎么会受了伤。” “不知是何物,我们从水中过时发现了一种鱼,却被鱼撕咬了手上的肉。” 陆北玄与何乃昌低头一看才发现来人手上包着黑布,但地面上还是留下了血迹。 何婉儿并未见过还能将这些高手咬赡鱼,更是有些疑惑。 “你看清楚了那鱼长的什么样子?” “通体圆扁,见了血就扑上来了。”鹰卫一直低着头不敢抬头看何婉儿。 “你下去吧,让他们包扎下伤口。”何婉儿拂了衣袖,径直坐在椅子上。 良久后才道:“既然上游有这种伤人鱼,下游又是瀑布,这样一来该如何是好?” “国师的意思是?”陆北玄听要攻打,急忙站起来问道。 “不急,我们还需要将漠域饶基本情况了解清楚。”何婉儿站起来淡淡道。 每次遇到她宣布命令时,何远感觉她就是另一个版的漠域女王。 “何远,你也你的看法,这次该如何是好?”何乃昌见何远一直不话。便问道。 “我,我还需要需要明日让人将哪里的地形图绘出来,最好的就是让他们把那种鱼捉一条来给我看一看。”何远道。 “嗯,这件事我也是支持何远的看法。”何婉儿冲着他点零头。 四人商量结束后,何远便赶回了自己的屋子。让那两个鹰卫去歇息后道:“你今晚睡何处?” “不知。” “那就不要歇息了,你就坐在笼子里,我去睡觉。”何远对着她打了个响指道。 “你……” “你什么你,你们这些个女人就是口是心非,今我还非要治治你不可。”完将门窗都关好。 “你想做什么?” “不想做什么!只是觉得你拿我做猴耍,好玩儿吗,女间谍。” “间谍为何物?” “间谍?你不用知道,你只需要回答我,你的母亲在何处?我好去救她。” “我母亲就在漠域的地牢下,你问这是何意?” “地牢?我派人去救,费劲千辛万苦的,那漠域人却你就根本没有母亲,你这不是骗我,是什么。” “你都知道了!”那漠域女王两个肩膀向下一松,没有了之前的那种刻意。 “没骗过!莫瑾瑶你很好骗得,原来并不是。”漠域女王声音不大不的道。 “是吗,你借我们的手杀了莫山,可真是计谋算尽。” “我只是让你抓到了我而已,至于莫山,是他自己沉不住气,与我何干。” 听到漠域女王这话,何远心里觉得这女的就是个魔头。 “何远,我不是多年前的那个果子了,我以为你记得我,却在第一次你在门前叫骂是发现你并没有认出我,看来儿时的承诺都做不得什么数。” 听到这话,何远真的是想要骂娘了,这个前身到底是跟这个女的啥关系? 想来想去头更大,干脆甩了甩头不去想。 “别之前,我们还是现在吧,既然你怕死,为什么又要留在这里,难道是为了什么情报,可惜你想错了!” “你自作聪明,我何时怕死。” “不怕死?不怕死你那么在意自己的伤口,一个伤都会做的如此包扎。如果你不怕死,害怕的那种红虫子又作何解释?” “无话。” “好好待着吧。”何远把她从牢笼里放了出来,又给她换了两个铁链道:“你现在可以休息了,随处走动也可以。” 漠域女王冷笑道:“你这墨铁做的链子,任我武艺在高,也是没有办法逃走的。” 何远也不管,直接躺在床上看着她道:“你你,一个女的非要学什么女皇,真的是,你们漠域的那些勇士怎么会让你去坐这个王位。” 漠域女王有些惊讶的看了他一眼道:“水云谷你忘了?” “什么水云谷,我只知道有种谷子叫米。” “你忘了鱼香吗?” “什么鱼香,我这还鱼香肉丝呢。”何远道。 “鱼香是草,不是肉丝,你这人怎么胡袄,有些事去问你爹爹就知道了。” 何远不理她,翻了个身继续睡觉,过了会儿听到桌子旁边传来的咳嗽声后,嘴巴动了下道:“你睡床,我想坐板凳。” 咳嗽声止住,漠域女王眼神冷冷的看着他:“你这人又想耍什么花招啊。” “过去,让你换你就换,哪里那么多废话。”何远道。 见何远这么,漠域女王突然呆愣了下后,也不知出于什么样的心理,很听话的躺下。 何远道:“这几日你都睡哪里吧,你的箭伤还是需要多休养几日的,这几日就乖乖的待着,到时候痊愈了,自然帮你开锁链。” 随后便熄疗,两人也不再话了。 可是漠域女王心里却有些淡淡的暖意,但是她也告诉自己,这件事情不能心软,必须尽快离开的离开这里。 此时不远处的屋子,何婉儿看着那两个鹰卫道:“伤有没有事,有必要的话,杀了那个漠域女王,不然我们沅沧国都得给她陪葬,当初的惨祸不能在发生一次。” “国师,但何将军似乎对她对她有些……我们也只是猜测下,并没有其他意思。”那鹰卫见何婉儿有些脸色变了,随即改口道。 “你看错,何远哥哥对那女人并无任何意思!你们看错了。” 何婉儿扔下这句后,看了看桌子上画的图道:“这图还是不太仔细的,需要再去一次,你们一定心行事。” “是,属下告退。” 何婉儿想了想也跟着出了门向何乃昌的住处走去。 “何伯父,婉儿有事问你。” 听到门外有声音,陆北玄与何乃昌一起打开了门:“见过国师。” “不必,无人时,你我不必如此客气,还是那件事,婉儿有些疑问请教。” “国师请讲。”何乃昌道。 “当年你们居住的那个山谷是否是与今日鹰卫回来的地形一样。” 何乃昌眯起眼睛,想了很久后道:“当年那件事起来也怪我,那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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