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没来大厅这里依旧如此，不时的有群众赶过来办理业务，看上去一片繁忙的景象。李艳没在位子上可能上楼忙去了，郝华杰坐在气象窗口打着瞌睡，反正她也没半点业务，白海燕正忙着刻章，见到我来说：“咦，今天怎么来了，不是说你出不来的吗？”

“领导今天开会去了。”我说。

“哦，那你坐吧，我正忙呢，没时间理你。”白海燕说完继续忙着。

我坐在柜台里面，打眼扫了下整个大厅，一切正常的不能再正常了，就像根本没发生过那起凶杀案似的，可是我总感觉有双眼睛在默默注视着这里，观察着这里的一切。

“美女，厕所在哪里？”来刻章的顾客问道。

“在里面，一直往里走，里面有些黑，小心啊。”白海燕边说边忙着手里的活。

“哦，谢谢了。”女客人去了。

不一会她回来了嘴里抱怨着，“你们这大厅怎么回事啊，厕所里又脏又乱。”

“人太多，没办法，天天打扫也这样。”小白说。

“还有股味。”

“可能要阴天了，下水道味泛上来了。”

“不是，是那股烧东西的味道，好像在里面烧纸了，地上还有灰烬呢，呛的人喘不过气来。”女客人说。

“是吗，地上有烧过的灰？”我听了问道。

“嗯，你们这的卫生简直太差劲了。”她不满道。

白海燕看了她一眼笑笑没说话，要是告诉她里面刚死过人估计她会吓死，反正不知道也就罢了。

女厕所怎么会有烧过的灰烬呢，我坐不住了就想去看个究竟，忙向女厕所跑去，还没进去就闻到一股烧东西的焦味，不禁皱了皱眉头，地上果然有些灰烬，像是烧的纸，是谁在这里烧纸了，我想。

回到窗口，白海燕已经送走了客人，我说：“谁没事跑女厕所烧纸去了，一股难闻的味，还散不出去。”

正好宋培培走过来听到我说的话，她说，今天她看到周千万提了一包的黄纸，就是上坟用的火纸，放在座位上，周千万还跟别人说过，小姿生前那么爱花钱，现在到了下面也不知有没有钱花，要是没钱她可怎么花啊？别人都说周千万对小姿可谓是一片痴心，人家都跟他分手了，他还惦记着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