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末一听觉的自己刚才的话说的不太恰当，一时又不知该如何解释，脸憋的通红，半天才说出来，“不是，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我跟她没有半点关系，就是一个村的。”

“那你为什么晚上要去看她，还对她不放心？”

“是啊，吕咏芹是个好姑娘，心地好，人也好，时常帮我这个老光棍洗洗、缝缝、补补，有时还给我送点好吃的，我觉的很过意不去，就想帮她干点活什么的，又怕别人说闲话。”

“晚上去她家帮她干活？”赵冲锋继续问。

“不，是看看。”

“看什么？”

也许是张老末很不善言词，每说一句话都要想想，而说出来的话也是词不达意。

“我发现一到晚上天黑，就有些不三不四的人在吕咏芹家周围转悠，我怕她有什么事，所以就去照看下，那晚我到了吕咏芹家，她家里黑乎乎的，以为她关灯带孩子睡了，周围又没有可疑的人，就走了，哪想到第二天就听说她死了，我心里那个悔啊，早知我就不走了，在她家门口守着，也许她就不会死了。”张老末边说边捶胸顿足。

“你对吕咏芹这么好，她男人不在身边，你就没有什么想法？”赵冲锋问。

“我可不敢有什么想法，就想帮帮她，她一人带孩子挺不易的。”

“你经常去骚扰吕咏芹，可她不愿搭理你，还劝你不要去找她，就在9月4日晚上你又去找吕咏芹，谁知她没理你，你恼羞成怒，翻墙进入，杀了吕咏芹和伤了她儿子。”

“胡说，你们胡说，我没有杀人，我没杀吕咏芹，吕咏芹是个好女人，我怎么会杀他。”

“可你经常去骚扰吕咏芹，你看上吕咏芹了，想……”

“一定是沈立春那个老娘们，”张老末咬牙切齿骂道，“她在你们面前胡说八道，你们可不能听啊，她往我身上泼脏水，让你们误认为是我杀了吕咏芹。”

赵冲锋和萧山对望了眼，这个张老末怎么把沈立春给扯出来了，还知道是她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