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地摸摸口袋,李然嘴角一扯,:“等等,我去去就来。” 罢,李然拉着贞德和黎塞留走进隔壁房间。 “陆安提督,堪培拉姐,请喝茶!” 把两杯热茶放到陆安和堪培拉面前,阿尔及利亚朝两人投去歉意的目光。 “阿尔及利亚姐。” 看了眼李然所在的房间,陆安声问道:“李然提督真的是你们的提督?” “这种事还有假?”捋下头发,阿尔及利亚反问道。 “提督,你糊涂啦~!” 拍着陆安肩膀,堪培拉大大咧咧地道:“舰娘是不会认错提督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 摆摆手,陆安凑过脑袋轻声问道:“你不觉得这事很奇怪吗?” “奇怪,有什么好奇怪的?”缩了缩脖子,堪培拉有点不自然地问道。 提督话时喷出的热气让堪培拉有点不适应。 “你笨啊!” 没好气地瞪了自家舰娘一眼,陆安若有所思:“如果有一我忽然消失你会怎么办?” “我嘛!” 摸着下巴,堪培拉不假思索地答道:“那我就离开镇守府去野外独自生活。” 盯~! 瞪着堪培拉,陆安一言不发。 “提督,你看我干嘛,我脸上有花吗?”堪培拉一头雾水地看着自家提督。 脸色一沉,陆安一字一顿道:“你就自己一个人去野外生活?” “诶,看我这记性!”拍拍脑门,堪培拉失声叫道:“要不是提督提醒,我差点把最重要的事忘啦。” 陆安悄然竖起耳朵。 “家伙抱歉,我居然把你忘记了。”摸了摸克瓦勒的脑袋,堪培拉轻声细语地道。 噗~! 闻言,陆安的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 自己搁这暗示了半,结果堪培拉还一心不忘自己的宠物。 “堪培拉姐姐,你家提督怎么像个木头人,一动也不动的。”踢了踢陆安的腿,空想一脸好奇地凑过来。 “没事,他马上就能恢复过来。”摆了摆手,堪培拉强忍着笑意瞅了陆安一眼。 等了一会,见陆安仍然没恢复过来,堪培拉只好凑过脑袋在其耳边低语起来:“提督,我相信你不会无缘无故抛下我的,如果…如果真的有这么一,我会带着克瓦勒找遍全世界,总会找到你的。” 眨了眨眼睛,陆安的眸子终于恢复了一丝光泽。 “那你刚才怎么那样?”握住堪培拉的手,陆安幽怨地问道。 眯起眼睛,堪培拉笑道:“我看提督心情不好故意开的玩笑。” “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等了堪培拉一眼,陆安紧了紧手掌,阻止前者将手抽回去。 “提督~!” 轻轻呼唤一声,堪培拉脸上闪过一丝红晕,任凭陆安握住自己。 “奈斯,有戏!” 见堪培拉没像以前那样强硬地抽回手,陆安忍不住在心里呐喊了一声。 “或许等不了多久我就能向总督府申请一枚戒指。”陆安这么一想,被晒一脸的郁闷也荡然无存。 隔了没多久,李然领着贞德、黎塞留走出来。 “看看你干的好事?” 一把抓住趴在门口的空想,李然沉着脸色、拿起榨在公举眼前晃了晃。 “提督,我不是故意的,是他们挡住了我的路。”空想的眼睛一眨一眨的,试图萌混过关。 “对不起,我错了!” 可怖乖巧地走到李然跟前低头道歉。 “没事,以后别在人多的地方跑就可以啦。”摸摸可怖的脑袋,李然柔声安慰道。 “哼~!” 看看李然,再看看可怖,空想嘴巴一撅,一副我很生气的表情。 “怎么啦?!” 看着公举气鼓鼓的样子,李然戳了戳前者高高鼓起的脸颊。 “提督,你怎么对我这么凶的,对可怖那么温柔。”拍开李然的手指,空想委屈巴巴地叫道。 “有吗?!” 挠了挠脸颊,李然并不觉得自己凶了空想。 “就有,就有!” 抓住李然的衣服,空想不依不饶。 “好好好,晚上我带你出去玩好不好?”摸了摸空想的脑袋,李然许下很多承诺才将公举安抚下来。 … 镇守府,码头。 “哎,提督怎么还不回来。”南达科他踮起脚尖不断朝远方张望着。 这时,华盛顿披着大衣从码头路过。 看到翘首以盼的南达科他,花生停下脚步,:“又在等提督?” “哼~!” 瞟了华盛顿一眼,南达科他摆了摆手,:“你不要和我话,我要在这里等提督回来。” “啧!” 咂了咂嘴,华盛顿道:“列克星敦不是过吗,提督是去接空想她们了,算算时间这两就该回来了,你站在这里提督也不会马上出现。” 语气一顿,华盛顿没好气地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打算,不就是想邀功嘛,再人家印第安纳只是答应来镇守府做客,可没要加入镇守府,你现在邀功会不会早了一点。” “哼,那走怎样,印第安纳还不是看在我的面子上才答应过来做客的,你们谁有这个面子。”双手叉在腰上,南达科他得意洋洋地挺起胸膛。 “啧,还面子!” 瘪了瘪嘴,华盛顿笑道:“人家那是被你缠烦了,不得不答应。” “哎~!” 罢,花生叹了口气,继续吐槽道:“要是有一有一位陌生人以我的姐姐自居,我也会很烦的。” “什么叫自居!” 仰头看着华盛顿,南达科他愤愤不平地叫道:“我本来就是印第安纳的姐姐好不好,再姐姐叫妹妹来家里玩有错吗?” “只是玩吗?”嘴角微微一翘,华盛顿看着南达科他皮笑肉不笑:“我怎么觉得你只是想炫耀呢,炫耀你终于减肥成功?” “华盛顿~!” 仿佛被踩到尾巴的猫咪,南达科他猛地跳起来,张牙舞爪地叫道:“我以前只是丰满了一点,那不叫胖!” “是是是,不仅丰满、还矮。”华盛顿摊开双手比划了一下,:“就算成长了也没有长个子。” “哼~!” 眉头一挑,南达科他仿佛想到了什么,斜视着华盛顿道:“我知道你是在羡慕我,毕竟我现在的实力已经全方位地超过你了。” 罢,南达科他转过头不再理睬华盛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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