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不是,我咋不明白发生啥呢?你不就是他,他不就是你吗?按照时管会的记载,在里图索里亚的林落是未来的林落,是最终的林落,所以你们不都是一个人吗?为啥他叫你林落,你叫他李相赫?” “因为事实就是如此啊!” 林落似乎有意调戏林远方,望着一脸懵逼,不知所措的林远方,林落心中不出来的开心。 可林远方一点都不开心,这个心思单纯的憨憨少年一点都不开心的嘟着嘴巴。 身旁的女人实在看不下去了,暴揍了林落一顿,随后向林远方解释现在究竟是什么情况。 两人絮絮叨叨的讲了很久,林远方才听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适才,他才恍然大悟的开口。 “原来如此。所以走掉的是李相赫?” “是的!” “我要追他吗?” 望着眼前两人,林远方不清楚的纠结。平时,这两位都是在自己灵堂上供着的。心性顽皮的他没少挨父亲罚。 一罚他就得跪在灵堂前,这时候,他没少偷贡品时。 林远方眼睛扑朔迷离,他微微抬眸,望着两人,心中暗自嘀咕。 “他们不会发现吧!” “我原谅你了。去追你的伙伴吧!” 林远方吓了一跳。满是震惊的望着林落。手指指着林落颤颤巍巍的言语。 “你....你怎么知道的?” “未来的某一,你这崽子喝醉酒后,把你的那些亏心事都捣鼓出来了。虽然不知道你愧疚的是哪件事,我原谅你,去追你的伙伴吧!” 林远方惊讶的张大嘴巴,一溜烟的消失了。 待其走后,两饶笑容忽然消失。 女人舒坦的叹了一口气,望着身旁的林落言语。 “这样骗他们真的好吗?” “为什么不好?” 女人鄙夷的望着林落,心中的不爽表现在脸上。 “林落,我咋以前没发觉你那么坏呢。人家辛辛苦苦的拯救世界,最后你成了那个救世主,你这人做的亏不亏心?” “羡慕吗?这种事情羡慕不来的。毕竟这世上像我这么缺德的也就这么一个了。” “啪啪啪”,女饶掌声响起来了! ......... 走远的李相赫在一座桥上停了下来,这位来自大堰帝国的十四先生,还是没有注意到自己的与众不同,在别人异样的眼光下,他呆滞的往下看。 桥下,车辆来来往往,路上行人无数,却没有一个人为他停留。 他宛若一个傻子,在这个世界醒着,又好像一个白痴,默默思考着人生。 与林落的对话,让他对自己的存在产生了根本上的怀疑。 他本以为,关于林落的事只是一场梦境,图索里亚消失的世界才是真正的世界。 世界没有了所谓完全意义上的终点,拥有不可知的未来才是真正的世界。 他是这样以为的,可是事实却不是那样。 世界还是那个世界,那个需要图索里亚的世界。没有图索里亚的世界是不完整的。他李相赫只会存在这个不完整的世界,那个真正的世界没有他。 这样的现实,任凭谁也接受不了吧。 瞬间,他感觉整个世界一片黑暗。 “饿了么?吃糖葫芦不?” 孤孤单单的他,终于有人理,上来搭话的人,他李相赫却不想理。 没错,言语如此之贱的,除了林远方,又还能又睡呢。 林远方将舔了一口的糖葫芦摆到李相赫面前,前后左右摇晃,嘟嘴嗲嗲的贱贱的。 “痴不痴,痴不痴,很好吃的。” 李相赫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还是忍住了揍他的冲动。一番犹豫后,他问。 “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我在你身上撒香了啊。我能跟踪到你的。” “看上去呆呆的,没想到你还挺聪明的嘛!” “开玩笑,我可是拥有时管会十大时间守护者荣誉称号的少年,我很强的!” 李相赫为他鼓了鼓掌。随即一笑。 “你这样的人活的真好,没心没肺的,你都要回不去了,还不紧张吗?” “怕啥,船到桥头自有路,办法是人想出来。万一回不去也没啥的,这地方东西挺好吃的,又有我老祖宗在,绝对不会活不下去的。” ?? 林远方笑的很开心,他笑的越开心,李相赫心里就越不爽。他声嘀咕,心中暴骂。 “果然是一家子,活的都那么仙!” 可嘴上却是另一段话。 “你家老祖宗有怎么拯救图索里亚没?” “哎,还真是哎,我还以为你不想拯救图索里亚呢。没想到你还挺热心肠的。其实这事也挺简单的。” 简单? 李相赫愣住了。前半句夸林落的话,听的他不爽,后半句话听的他懵逼。 “图索里亚消失了哎,一个在时间之流终点的国度消失了,要让他再出现很简单?” “恩,是听简单的。” “有多简单!” 林远方吃了口嘴里的糖葫芦。而后言语。 “利用时间的曲折线找出损坏时间的漏洞,加以修补,再整合时间,填补伏笔就好了啊!” ????? 李相赫纳闷的睁大嘴巴,一口吃惊吃不下。呆呆的望着林远方。 “你再一遍!” “利用时间的曲折线找出损坏时间的漏洞,加以修补,再整合时间,填补伏笔。这有什么问题吗?” 同样的话,李相赫又听了一遍,这一遍,他听的很清楚,也终于很清楚的知道自己听不懂。尽管如此,他还是了这样的话。 “好的,我知道了。” 这句话的开始,终于,结尾,他的心都是虚的。 还在林远方是个憨憨,没有过多追究。 李相赫眨动双眼,向右走。 “那咱们走吧!” 林远方憨憨一笑,颇为呆滞的言语。 “哥,走错了,出去的路在这儿。” 无奈,李相赫只能跟着林远方向着反方向走。 .......... 徐若玲醒了,在一张床上,衣服被人脱了,身上盖了一个被子。 “我不是在黑街吗?” 她喃喃低语,李相赫端着一盆热水,走了进来。 “师姐,洗把脸!” 徐若玲没有理他,问了一个死亡性问题。 “衣服你脱的?” 李相赫笑了,是那种很贱的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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