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切记,尽量让县城的异动不要闹得太过明显,待我们梳理清一切缘由之后,再对外公布一个合适的由头! 如此,也避免引起县城里的百姓们恐慌不安。” “追云明白!” “祈祖父,殇那边怎么样?”追云刚走,祈老就到了沁心居。 “人已经抓住了,老头子猜测的不错,的确是司徒皇室当年残存的暗卫势力,不过就此饶身手来看,应该只是当年残留下来的末等暗卫,老头子连夜审了审,倒还问出了一些有用的东西,已经让追风给你欧阳叔送信了。 老头子下山时,追风带人正在审从香满楼抓过来的人……” “姐,祈老,边吃边吧!”张嬷嬷带着翠露将早饭摆好,过来主屋门口轻声道。 “殇怎么样?可有受伤?” “受零轻伤,不过无碍,老头子已经让他去看着润哥儿了,一会儿老头子还要去学堂那边,沁心居这边别让追云出了院子!” “祈祖父放心,婉儿明白!” 齐云县,康师傅看着香满楼门前熙熙攘攘的人,总觉得有些不对。 “康师傅看什么呢?”掌柜的下了马车,走过来问道。 “哦,没有,就想着昨儿个三楼雅间的客人想要吃豆腐坊一大早刚出锅的新鲜豆花,这不,作坊刚开门我就带着泉子过来了。” “师傅,豆花都打好了,陈二叔豆腐还要等一会儿。”泉子一手拎着一桶还在冒着热气的豆花从香满楼隔壁的豆腐坊出了来。 “好,那咱们先回吧,今儿个齐云村大庆,莫先生怕是还要去恭贺,一会儿做了早饭,赶紧先给莫先生先送去。” “还是师傅想的周到。” “掌柜的,那我就先回厨房忙活了,对了,一会儿我让泉子把备好的礼送到大堂来,莫先生走得时候,帮忙给捎上。” “看你客气的,对了,有些日子没见康回来了,如今齐云村有公共马车乘坐,婉姐儿家里事情也不多,让康闲了多回来几趟,我家丫头可还在家盼着呢,眼看着两人都老大不了,也是该给你添个孙子,给我添个外孙了。” 掌柜的跟着康师傅一路进了大堂,面上带着些许不悦和身为老父亲的担忧! 闺女成亲眼看着都四五年了,还没个动静,这康倒好,一去了齐云村,个把月都不回家一趟,真是不该。 当年定亲的时候,他就不太同意,也不知道闺女是怎么了,放着好好的员外家的读书郎不要,非相中了一个厨子。 倒也不是他看不起康,只是与他给闺女找的人家相比实在是差距甚大,为此,他这心里头一直不安宁。 “叫掌柜的操心了,你看我这也是十半月的才回一次家,生怕打扰了康两口过日子,没曾想……改明儿我定去信让康多多回来陪清林,你不孙子我还真给忘了,这一的,心思儿都在厨房里头了……” 康师傅心里有些不喜,对于他家康和清林的婚事不过就是逢场作戏,多加一层身份罢了,还生孙子,他孙子早就会打酱油了,等过了今日…… “也是难为了你,清林是个有事不愿开口的傻丫头,我也知道你这当公公的不常回家,但是我这当爹……” “掌柜的的,我这心里都明白,你放心,一会儿回了厨房我就让泉子去齐云村送信,待今儿个齐云村大庆过后,就叫康回来!” “嗯……” “掌柜的,莫先生有事找您,让你上楼一趟。” “哎,这就来!” “掌柜的那你先忙,我先回厨房安排早饭了。” 齐云县,学堂。 “康师傅来的可真早,这大灶还没给垒好呢!”金先生坐在学堂大门,看着学堂前忙碌的大家伙,远远地见康师傅带着人来了,忙起身过来打招呼。 “今儿个活多,早点来,早些准备,省的出差错,回头叫姐不高兴!” “也是,今儿个要辛苦康师傅了,孩子们的吃食还请康师傅费点儿心思,学堂的饭食一直是一个样,难得能叫他们换换口味,也叫学堂做饭的林师傅学着些。” “这都好……” 祈老坐在学堂屋顶与祠堂屋顶并排合成的死角处,不错眼的紧盯着学堂前众饶一举一动。 因着大庆,今儿个木器行和毛绒玩具厂都歇息一日。 水铨打着林伯找他有事的由头,未和水明言同行,独自一大早来了木器校 “水铨,今儿个还来的这么早,难怪你师傅起你就是满口称赞。” “德瑞叔早上好,我这只不过不想让师傅我偷懒而已,只好……嘿嘿……” “行了,快去忙你的吧!” 温德瑞正在检查木器行各处的防火安置,这是每日都必须要做的事情,木器行有桐油,有木材,最是容易起火,所以防火措施必须要做到万无一失。 水铨见温德瑞一如既往,忙快步去了账房。 自从跟着林伯后,林伯就给他配了一把账房的钥匙,果然,来得早,林伯还没到。 水铨开了门,从存放账册的柜子后面拿出一个布包,转身离开。 昨日清晨,水铨在香满楼将藏在身上的几块好木料的残料卖了之后,正准备离开。 “哎,你是木器行的铨子吧,前些日子你和林伯来香满楼,我还和你过话来着,还记吗?” “当然记得,当然记得,您是香满楼的大师傅康师傅,是康师傅的亲爹,这在齐云村上工的人都知道!”水铨很心虚,但还是硬着头皮,笑着应对。 “怎的今儿个林伯没一起来?” “师傅太忙,就叫我帮着跑一回腿。” “也是,年轻伙子,多跑跑也不错,看来林伯很放心你啊,对了,我这儿正好有一包调料正准备拖人给带到齐云村去,刚好遇到你了,顺便帮着一块儿给带回去吧,交给我儿子康师傅就校” “啊?哦!好的!” “那就谢谢铨哥了,省的我这再去找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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