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三个就开着三轮车去瓜地里面拔胡麻。(旱地里面的胡麻和水地里面的还不一样。
旱地里面的胡麻,不用工具直接手拔,它也长得矮,不像水地里面的得用镰刀割。)
那个时候不是说过吗,我们家的瓜地有两米左右的落差的。
(瓜地有两种,一种圆沙,一种棉沙,圆沙就是那种全是石头的,棉沙就是那种全是那种很细的沙子,粉色的。)
我三姨夫,那次把三轮车开来,因为要掉头,那里还是一个坡,一个倒车。
直接就把车从上面倒下去了,翻车了啊,三姨夫和我表哥反应快直接跳车了。
我呢,不知道那个时候是傻还是傻呢,直接没动,就是直接把我扣在那个下面了。
幸好那个下面有个原来的排洪沟。(很早的时候,下雨天多,就害怕山上面发生洪水,就挖的每块地的周围都有的)。
那个地方掉头因为前面有枣树,下面都是枣树的根部又结出来的小的枣树。
大枣树的枣子很大,每年国庆节,都是跑到山里面摘的吃,比那个什么地方的大枣甜的太多了。
枣树下面那个小枣树,它的味道酸酸的,就和那个酒枣一样的,也是非常好吃。
还是说回地里面吧,我虽然被三轮车压下面了,但是,我在下面安然无事,我表哥呢,小腿的地方蹭破了皮,也许这就是傻人有傻福。
三轮车,那天还是开回去的,我们三个吧三轮车直接给它翻过来了,胡麻还是收拾了。
那天在路上回去的时候,三轮车的那个手把那里都是歪的,废了好大的力气,才开回去的。
回去,家里面还没人,都不在,这个时候才看起三轮车,原来前面的减震那个周围坏完了。
那天下午,我爷爷回来后,我在上房的炕上,他二话不说就过来打我。
真的是那种没有理由,一个借口都没有的就是打,我给你们说,当时我还想,车坏了,你不是我把三轮车弄坏的,我都差点没命。
你居然还打我,把我委屈的,就是一个哭,我后来直接忍不住顶了一句:
要不,你就把我打死,
要不,你就不要在打。
这个时候我奶奶进来了,我奶奶把我爷爷吼了一顿,这才安慰起我来了。
我后来又在想,我简直就是有病,我为什么要去,别人在吃桌。(就是结婚的席面,我们这里就叫吃桌,不要理解成吃桌子。)
我好好的不出去转转,去黄河边玩也可以,为什么中考完,还要受这个罪呢。
我是一个记仇的人,真的,不然这个事情不会记得这么的牢固的。
这件事情到这里就结束了。
我还还是说说小时候,我记得,我从一年级就开始,每年特别爱发烧,一年少说都有四五次。
每次发烧,都是我奶奶照顾了,我记得有一次,因为发烧次数太多记不清楚了。
那次,是晚上半夜,十一二点左右吧,又是发烧,三十九度多了,药也喝了(那时候里面经常备的发烧药)。
完了也没效果,就背着我,(那天,晚上的时候,我爷爷再给机灌地浇水,往往都是一夜)。我们就去药店了。
那时候我都不是小屁孩了,有记忆了,从我家里面到那个诊所大概要一公里多呢(我们五队,药店在三队)。
去了之后半夜就是砸门,没办法,里面的人听不到睡熟了。
那个时候我们诊所我们叫大(dai)夫,和我同辈,那个时候的我是“常客”,没办法,就是这样。
就只是给我来一个屁股针,这样就完事了,(我从小到大,从来没打过吊针,没去过医院,照顾别人不算)。
我到现在只要一发烧,就属于那种面片子,软的全身没骨头的那种无脊椎动物(这个也不对,最起码,小动物都能动,我就不行了)。
完了之后,我奶奶又是背着我回到了家,就用那个温毛巾,给我敷着。
记忆中的好多次半夜发烧都是,我奶奶整夜不睡觉,每过半小时拿个体温计给我量体温,一会又要换水继续给我敷。
小时候,我是既讨厌发烧,我是又喜欢,讨厌的是又要受罪了,喜欢的是:
我从小爱吃橘子,我记忆中唯一有印象的水果就只有橘子。
不知道那个时候哪里来的,好像每次发烧都有橘子吃。
还有一个,发烧的时候我奶奶就会给我买方便面,什么牌子的不知道了。
写到这里又记起来了,我们家以前所有的鞋子,都是我奶奶做的那种布鞋。
冬天的鞋子也是布鞋不过里面是有棉花的那种。
至于到什么时候没有在穿布鞋我也记不清楚了。
那个时候老院子的二房子边上,和我那个太太家离的近的那边,当时两个房子大概宽度有个一米多的样子。
这个纵深就有四米多的样子,和房子的宽度是一样的。
这个里面都是养鸡的,我记得很清楚。
有一天,一只老鹰,就在太空盘旋一会一个俯冲就下来了,以前只要过老鹰捉小鸡。
这次是真正的见识到了小鸡的妈妈是怎么斗老鹰的了。
还有一次,这次是条蛇,是那种有毒的蛇,毒性不是很强,这次又来了一出小鸡妈妈斗蛇的事。
现在回老家,蛇少的多了,至于老鹰,不知道还有没有了呢,都在没见到过。
二房子的门口前面,还有一个小花园,我奶奶一直爱花,那个小花园大概有九个平方左右,方方正正的。
不过,好像我爸遗传了我奶奶也是非常爱花的。
后来,我结婚后我老婆只是爱买花,从来不浇水,买回来就是完事,别的都和她无关了。
说起二房子我又想起来,我有两个叔叔。
那是在一个冬天的晚上,因为我们的炕每天烧的麦秆和玉米杆。
他们两个天不亮听着就从门口的那个台子上摔下来,两个都这样。
因为不知道怎么回事,屋子里面都是烟,这是一氧化碳中毒了。
幸好这是他们发现的早,不然后果真的不敢想象。
那个时候我们村子,一氧化碳中毒的真的不在少数,有烧炕的,有的是因为火炉的。
还有烧炕房子着火的,想想那个时候真的是不得不说现在还是比那个时候好些。
架子车,我前面已经说过了。
那个时候我们家一般到冬天,都不会用到三轮车了。
因为冬天三轮车,不仅水箱要加开水,下面还要生火,去烤下面的,没有一个小时根本就不要想。
所以,那时候每年的冬天,都是用的架子车。
我记得,那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三姨夫他们家住在原来的院子了(前面有写)。
他们家太偏僻,(直到现在家里面都没有4g网络,只能有3g)他们家小孩也多,四个孩子。
三个女孩一个男孩,他们家还在那个院子里面养着羊。
(他们最后走的时候还给我小妹送了两只羊呢!不过一只是我爷爷养的,一直繁衍的养了好几年,直到今年才不养了,就是肉价最贵的这一年)。
因为我三姨夫他们家用架子车要拉玉米杆子,喂羊用,所以那个时候架子车一般都在这里。
那次周末吧,我几个表妹和我小妹一起玩,就全部在那个架子车前上面。
我小妹就在那个轮胎那里,刚上去,那个架子车,就头重脚轻了,她呢就把自己舌头咬了,只能去诊所了,怎么处理的我不知道什么我没去,吃东西遭了大罪了。
还有一次,地方也在这里,也是在架子车这里。
那次他们几个玩的是那种几个人坐车兜兜,一个人握住推车把手那里,我小妹就是握把手的,把她就挑起来可,支持不住掉下来的气候胳膊骨折。
这个就是后来我们只要一打架我都不敢碰我小妹胳膊,不然我奶奶的吼声就传过来了。(农村一直声音大,院子太大了,不然听不到。)
还有一次,那是在老院子,刚进门口那里,也是我,我小妹,我那个堂哥,我们几个玩打抖(学名我搜了一下真的五花八门的,取一个斗**。)
她的个子小,我堂哥不知道怎么的就把我小妹撞倒了,居然这次她把自己的牙齿又咬了……都不知道怎么说她。
那个时候我还记得,每年的暑假,天气热,我们都在院子里面。
找一片篷布,长方形的,就在院子的墙上,订钉子前面都是用那种小的木棒支撑起来的。
我们就在那个下面写作业,玩过家家的,这样最起码可以遮住太阳。
我前面不是说我大妹特别犟吗。
那次是,我把她惹了,惹哭了那种,她就一直追的打我,从门口出来就是一条路横向的。
她是一边追着一边哭着,我跑到下面的一个水闸的地方。
(水闸就是原来浇水用来堵水的,从我家跑出来到这里最起码200米,上面也有一个水闸)。
我跑到这里她还不停,没办法只能继续跑了,我又沿这水渠边的小路跑着。
这个时候还是在追还在哭着,直接跑到这一个水闸这里,从这边的这条路跑回了家。
不要以为事情到这里就结束了,跑到家里面,可算是把我拉住打了几下,必不可少的我奶奶又吼我了。
她好久都没理我,这件事过去,我才发现真的不能惹,我说我记仇,我大妹更记仇,不过一般情况下很好说话。
惹不起,绕不了,只能尽量不惹了,还是继续该欺负我小妹,就欺负我小妹好点,三秒钟记忆,完事了就好了,我奶奶说她记吃不记打。
我一直感觉我小妹就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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