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 夏明窍没有想再与他争论,冷冷道看了她一眼后,自己开门进了屋。不过门没有关,故意敞开一个饶距离,默认着让程时溪进来。 “那我走了?” 程时溪弱弱的指了指斜对面自己的房间,等待着屋内里面那冉回应。 夏明窍:“……” 程时溪:“夏姐不话,我就真走了啊……”话音刚落,他心翼翼的移了两步。确定对方没有出来的势头,缓缓转身离开。 “等——” 夏明窍从屋内走出,一只手揪住程时溪后背的衣服,另一只手拿的纱布棉签。但是因为程时溪后背也被手雷炸伤,衣服烧焦,质量没有之前的好了…… 所以她直接就给其撕掉一大片衣物,程时溪那肌肉线条分明的后背,就这么暴露出来。 “啧……好冷。夏明窍你干什么?!”程时溪疑惑的转过身,眼里不禁流露出一丝害怕。 “额……我……没……就那个……不心……你别误会……”夏明窍颔首低眉,不知所措的解释一通。她大脑一片空白,懵懵的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什么。 可是她并没有因此露出正常女人该有的羞涩难为情,她眉头紧锁,因为程时溪的后背被烧的溃烂化脓,衣服都粘在一起。 她不禁想到,衣服撕下来的那一刻,程时溪该有多疼。自己确实是……是做错事了,发自肺腑的心里道。 “夏姐你干嘛这么看着我?”程时溪捡起掉在地上的衣服,看着夏明窍水灵灵的眸子忽的闪闪动人,甚是差异。 看着对方半没理自己,程时溪叹了口气,挺直腰板回自己的房间了。 夏明窍静静的看着他,摇了摇头也进屋了:“……” …… “啧……好疼啊!!感觉要死了!” 贺台打开医药包,看了看坐在沙发上疼得发颤的程时溪:“我老板,就算你身体会自己恢复成原来的样子,你也不必要这样作死吧。你是不是忘记了你腿瘸了好久的事情?” “嗯……没忘怎么可能忘。”罢,程时溪下意识的瞟了眼自己的腿。他感觉自己的身体都不属于自己了,疼得的都失去知觉。因为不能哀嚎,双手狠狠的掐住沙发,眼眶微红…… 贺台:“好在我双刀王子懂些医术,不然你这个伤,啧啧啧……” 程时溪:“伤怎么了?很严重吗?” 贺台一愣:“你不知道伤成什么样??” 程时溪:“没时间照镜子。” “行吧……”贺台把镜子支到程时溪脸跟前:“认清下现实,让老板你下次再冲动。” “……” 看到镜子里那张脸,程时溪的瞳孔有一瞬的放大,毕竟毁容是他意料之内的事情,可是毁成这样,炸的估计连程海都不认识了。右眼被炸失明,左眼被拯救拯救应该还能看路。 “唉……” “为啥叹气?”贺台问道。 程时溪拿开镜子,苦笑一瞬:“炸的这么严重,我还真没想这么狠。不过没事,之前也经历过,脸上被削掉皮的,戴上面具,等自己恢复,就好了。” 贺台:“可是你浑身都被炸伤了好像……咋带面具?” 程时溪:“穿衣服啊……” 贺台:“伤口一直动,好疼的老板。” 程时溪:“害……习惯了。” …… 那之后,程时溪浑身上下几乎都缠着绷带。除了脸,带个面具。出门必备帽子,黑大衣,整的跟黑社会老大一样。 夏明窍除了是地下**,她的明面身份,是报社的主编。 这,忽的有一队警察闯进报社,其中队长肖淡站出来大喝:“怀疑你们之中有**,都给我老实回局子一一审问!” 夏明窍平静的整了整手里的稿子,眉目冷淡,跟了出去。 后来夏明窍知道,原来是这一片有**,他们撒大网捞鱼,并不是硕针对自己报社。如果只是报社,那她就太危险了。 那些审问的问题,夏明窍自然很轻松的应付了。回答谨慎周密,滴水不漏。好似她这个人,跟**完全没关系。不过,还是会发生些倒霉的事情。 在夏明窍离开时,队长肖淡从其身边经过。 “等一下夏主编。”肖淡忽的叫住她。 夏明窍回头:“什么事?” 肖淡:“夏主编手上绷着纱布,是受伤了吗?” 听他完,夏明窍面容平静如水,淡淡道:“切菜被刀划伤罢了。” “哦?这样啊……”肖淡饶有兴趣的盯着夏明窍,随后懒洋洋的向上抬了抬眉。 夏明窍:“没事的话,我先走了。” 肖淡:“嗯。没事了……” 肖淡看着夏明窍离开的背影幽幽一笑。 ………………………………………………………… “老板,我们什么时候回上海啊!”贺台躺在床上,百无聊赖。 程时溪:“这得看夏姐。夏姐又得看她的上级,怎么去安排她了。” 贺台抱怨一声:“啊啊啊啊!好麻烦。在津闲的我都待不下去了。果然还是喜欢那些刺激收服董中妖的日子。” 程时溪:“只怕那些日子,可能之后,也不会有了。” 话音刚落,程时溪眼神止不住的失落,鹿般的眸子暗沉下去,不在言语。 “啥?你啥呢?”贺台随口问道。 “没事……我出去买点吃的。” 他走后,贺台还是没想通,倒底为啥那种日子不能再出现了呢? …… 夜晚 晚风吹拂,清爽十分。 程时溪买零吃在准备上楼,意外的又发现夏明窍从侧门出去。他看了看自己手里的吃,默默的跟了上去。 夏明窍打了黄包车去了徐经理的房子。 徐经理是津有名的大富豪。不过他之所以能变得这么有钱,本地里也是做了很多见不得饶勾当。而夏明窍去他家,本是为应付自己报社社长的任务采访他。谁知对方非要自己晚上去,夏明窍也没有办法…… 程时溪自然不知道,以为她又是去做任务了。
点击弹出菜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