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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相宜：“人人都看不起妓女，所以你也是一样，对吗？”

程时溪：“嗯？”

李相宜：“都商女不知亡国恨……”

程时溪：“……”

李相宜冷笑一声：“妓女是最低贱的，什么都不配拥有，爱情，人身自由，那尊严就更不必。能在这乱世苟活下去，唯有依附……”

她没有再继续下去，低垂眼眸，冷面如霜。

“相宜……”

程时溪抬手轻触李相夷脸颊，让她抬起头看向自己，轻唤着她的名字。

李相宜一愣，没有多于的动作，静静的看着。

“我早都过了，如果世界对你不温柔，可以让我去试一试吗？谁都想投胎到好人家里，可是大家，没有能力选择自己的出生家庭。生活在这个时代，很多事情，我们都无能为力。但是，你要相信，你要明白自己的内心是什么样的。”

程时溪顿了顿，又道：“不管别人怎么，我、我就是喜欢你，这个世道混乱，我可以保护你的安全，不会让人欺负你。不管别人怎么看妓女，我程时溪，从来不会看清妓女。人生来平等，没有高低贵贱。为了生存而奋斗，都不应该被人轻蔑。”

李相宜看着程时溪坚定认真的表情，满眼的不可思议。

她是开心的，最近几日，感觉心里总是甜甜的。

“可是，你当时还是了你不会爱上妓女，为什么？”

“额……”

程时溪一时语塞，语无伦次：“那个……我……当时……也不知道怎么就那么回答了。但是、但是我是真的喜欢你——”

“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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