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具尸体的瞬间我吓得脸色苍白外婆过遇到浮尸无论怎样都不能下河而遇到这种看起来像是投降一样走在河里的尸体除了马上远离河边还得赶紧逃命
张一蛋沿着我的视线看到了不知什么时候快速出现在黄东身边的诡异尸体立马大嚷大叫起来:“妈逼的你傻呀黄东快点上来呀没看到旁边有死尸么”
伙伴都吓傻了黄东也是脸皮发白不过他家就住在这条河附近河上漂有浮尸这种事情也不是第一次看到了仗着他是班里的孩子王黄东立即绷着脸大胆的道:“怂包的张一蛋还蛋肥胆大咋那么怕死死尸都没见过这条河哪个月不飘来一两条”
话刚完他就眼睁睁看着旁边那位伙伴如同消失一样被扯下了水底水面上立即出现了一串泡泡
黄东吓得脸都绿了张大嘴巴刚想呼救却觉得有什么抓住了自己的脚一股巨力把他往水里拉他住在河边水性不可谓不好一开始他还觉得只是让水草挂住而已然而等他想要划水逃离时却嗖的给拉下了水底。贰伍捌中文看本书最新章节请到>>>說網
所以我没有相信信中所言而是用手机拨通了母亲的电话把信的内容转告了她。
问了外婆近况譬如外婆是否最近曾有病发老年痴呆症的迹象村里的亲友是否还安好有没有邻人和外婆发生矛盾云云。
母亲接到我的电话很惊讶却不以为然她前段日子刚刚去看过外婆身体很好嘱托不用担忧回来时还给了她一笼鸡蛋两袋糯米邻里关系也不错告别时顾盼相送温情备至。
我听完皱了皱眉骤然想起前天晚上外婆的托梦心中不安。
七月十四的后半夜我梦到外婆来看我她脸色苍白肩膀上坐着个面色同样白惨的红衣女孩笑着一直向我招手却一句话都没有。
我想走过去可媳妇姐姐的手一直拉着我我想回头看她表情不过根本不能转头。
醒来时我满身是汗却莫名难过。
二十多年里每每遇到危险正是媳妇姐姐让我屡次逢凶化吉可梦到底代表着什么外婆怎么了
反复看着信件我考虑了良久决定回外婆家近一年的时间没有回去就算危险我也顾不得这么多。
而且信里的字很潦草是外婆特有的笔迹其中藏有一道老旧的黄纸符上面有褐黄的字迹。
我看过这类纸符是用人的鲜血写成的随着时间改变了颜色。
早年我就常拿着外婆的纸符书籍玩鬼画符的把戏所以对这些东西很敏感和熟悉。
仔细的研究我甚至还看出了这枚纸符的作用那是以前我从外婆的书籍上看过的叫做通阴符的东西它避妖邪通鬼神。
重要的是它是用人中指的精血书写的折阳寿所以归类于比较霸道的符箓非到万不得已不会有人去画或者玩弄这种东西。
或许是外婆寓意让我避开妖邪不要飞蛾扑火也或许只是为了保护信件的安全不过无论如何这反常的举动都让我感到担忧。
加上我现在打工的地方是一处商场的画廊生意并不景气老板也时常因为我的沉默寡言而威胁炒掉我。
这件事给了我一个契机所以我什么都没有交代余下的工资也没拿下工回出租房时我就打包行礼坐上了回外婆家的快班车。
母亲居住的地方和外婆住的村子方向并不一样所以回去的事情就没有通知她其实我也是怕她担心因为这次我的预感也不太好。
预感这种东西可以归咎到第六感上解释不通冥冥中往往是先见之明。
外婆的村子只有二十几户人家也就是我的义屯它坐落在深山老林里交通工具难以到达。
如果想要进村要从扛龙村走好几公里的泥路因此一到下雨天就寸步难行。
我转坐面包车来到扛龙村时顺风顺水并没有撞到下雨天只是雾有点大朦朦胧胧的能见度并不高。
看了看手上的电子表下午6点天色不是特别难看南方天黑迟八点后才会全黑所以照着时间段如果进入外婆的村屯或刚好天黑。
倘若外婆没事那我还能吃上一口热饭。
这么想着我背起简单的包裹朝着路打算回义屯。
“伙子这么晚了你要去义屯”
看着我沿着村子的偏僻路走去在面包车里下来的老人好心问我。
“我探亲。”
“晚了不如在村里住一晚吧这条路晚上不是很好走。”老人提醒我脸上有股子犹豫在里面。
我知道他想什么义屯交通不便是这块地皮最后一个村落外面的人不是走亲戚根本不会进去加上外婆名声在外时间一久就有人义屯阴森森的有不干净的东西所以到了晚上无论多赶时间多着急的事情都没人敢走义屯的夜路。
不过那是他们不知道义屯的境况毕竟我人生的大半时间就住在那里里面没有我不认识的人想起以前在镇上读书回来时常常就是五六点了再回义屯点就正常不过了。
年纪没见过真正的山魈鬼魅胆子就大得很关键是我走夜路外婆都不什么我也习以为常。
老人见我坚持要走表情也不似开玩笑就不敢再什么这片土地没有人喜欢管束别人特别是要去义屯的人。
义屯是什么地方传建国以前的以前义屯往里走还有个镇当年一场瘟疫带走了所有的活人而义屯本来连屯都叫不上只是镇外一处囤尸的义庄足足荒废了不知多少年直到外婆到那里后才有了义屯这个不满二十户人家的地方。
当然我也是以前听邻居的张老头讲古起并没有把这件事当真。
夜凉如水路狭隘而难行。
灌木和树林茂密如昔夜风吹拂时哗啦啦的响偶尔夜鸟啼鸣不清的阴森。
雾蒙蒙的山路六七米外就看不清什么了就算迎面里走来熟人如果没有脚步声也就看见个影子。
沙、沙、沙。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一阵听起来像是脚步声也像是动物横过灌木的声音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就在身边响起我并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听到这个声音也停下了脚步生怕是山野草蛇从旁边借路就折了一根树枝在手中。
不过我停下时声音也停了下来这让我很意外想起以前回来也常有伙伴这么捉弄我我心中又生出一丝玩味来继续迈起了步伐。
我走动起来后声音也继续的响了我觉得会不会是张一蛋那货这家伙时候常常夜里出来抓田鼠遇到熟人走夜路还不忘捉弄一番不过现在听他现在娶了个媳妇该不会今天给媳妇儿开灶出来抓老鼠的吧
在雾中穿行行进间一个黑色人影拦在了路中间我远远看到他的背影脸色就沉了下来这不正是时候玩得还不错的张一蛋么
浮梦流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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