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无论怎么殿下膝下的郡王可是先皇孙辈的长孙,这个名分现在看不出什么来,将来等那瑶光帝大婚生子,那血脉他就是个问题……” 被这个疤痕脸的心气平和了些,但有些事情墨浠终究还是意难平:“同样是先帝的血脉,本王为什么就要忍着?” 疤痕脸叹息了一声:“纵观历史,但凡成事者,不忍则乱大谋!” 墨浠攥着拳头的手青筋毕现,却也不再话了。 * 在距离三年国丧期满还有一个月的时候,朝堂上就开始涌动了。 墨倾城都能感受到群臣们那抑制不住的欢呼雀跃。 她心头还为庆德帝难过:老头子,看到了吗?甭管你是皇老子还是什么,死了身后很快就会被人给忘记了。 已经经过了三年,最初的难过和悲痛,墨倾城也消散了不少了,她把更多的精力都放在提升自己,以及治理国家上了。 她想这就是对庆德帝最好的思念方式了,也是他乐意见到的。 她知道朝臣们都在想着什么事,无非就是国丧期满她已经十九岁了,就可以选后宫了,各家有公子的,都要忍不住蠢蠢欲动了。 她早就听有不少朝臣暗暗把自家出色的到了亲年龄的儿子孙子都暗暗留着了,安排了各种学习训练,就等着国丧期满,以便能够送入宫了。 如今新皇后宫空无一人,可是最好的一飞升的大好机会。 可对于墨倾城来,却是即将让她面临一个头秃的问题。 她和莫沉渊到底该怎么整? 这下了早朝,摄政王墨淦被户部的事情耽误了。 只有她和莫沉渊在御书房。 “还有一个月国丧期满,云照,西盛以及北昌都发来了国书,三国使团会在一个月后出发,大概九月中旬到达京城!” “哦,这个让礼部按照之前的旧例去准备就好了!” 登基三年了,墨倾城对于朝廷里有些路数也熟练的很了,想这种国与国之间的邦交礼仪啥的,都有固定的路数,礼部有专门的人去负责这些。 刚登基的时候,三国都专门送来了贺礼,这次过来不过是正常的走动。 见墨倾城如今已经信手拈来,莫沉渊抿唇,他知道自己是该欣慰的,但又有点点失落。 但见墨倾城今儿个有点心不在焉。 莫沉渊从怀里掏出了一封信,放在了她跟前:“臣刚收到云谷谷主的信,届时他会携夫人前来恭贺陛下!” 一听云谷,墨倾城立马回神,稍显疲惫的大眼睛里透着明亮和惊喜:“云大哥和苏姐姐要来?太好了!” 抓过了信读了一遍,喜色就没有消散过:“三年没见了,好想念他们!” 这三年也没收到过云谷的信。 不知道他们的情况如何了,苏韵锦是不是怀孕了…… “可惜干娘年纪大了……”放下信之后,墨倾城忍不住怀念起云谷的那几个月的时光。 她渴望母爱,对于苏老夫人有种独特的依恋。 “臣之前曾过,云谷独立于四国,离开不与四国的任何一国来往过密,想这种亲自来恭贺陛下的举动也是第一次,想必会引来各方关注,陛下可是想好将人如何安置了吗?” 莫沉渊见墨倾城又失神了,才开口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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