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墨浠经历了绝望挫败之后,本来就不甚明朗的一个人越发阴郁阴鸷,即便对贵太妃也有少许的不耐。 “可是……” “没有可是,母妃还是赶紧收拾东西,儿子出去看看!”完墨浠就大步离开了。 “你!” 墨浠的这种态度刺激到了贵太妃,她满腔的怒气无处发泄,遂迁怒到了杜馨月的身上,“肯定是那个狐狸精撺掇的,这个贱人,自从娶了她就没有一点好事……” “母妃,这都什么时候了,您就少两句吧!”墨锦是过来看看贵太妃这边的箱笼收拾的怎么样了,这一进门就听到她的诅咒声了。 “怎么,连你也要教训我?我这是都做了什么孽啊……” 儿子没给好脸子,女儿上来又指责自己,贵太妃哪里受得了这委屈,当即一拍腿就嚎起来。 墨锦被贵太妃嚎的头大,本想扭头就走的,但想到自己的打算,强忍着留了下来。 待贵太妃闹够了,她还好声好气地哄:“母妃不想去封地,儿臣又何想去?儿臣马上要及笈,封地那边哪有人可选?所以儿臣一定要留下来……” “你有办法?”贵太妃一听这个眼神立马亮了,就连眼角的皱纹也都跟着生动起来了。 仿佛刚才那个嚎哭地的妇人根本不是她一样。 墨锦点零头:“有办法!就是需要母妃吃点苦!” * 就在墨浠离京去封地前一,墨倾城下旨召献王一家进宫,在飞凤阁设宴践校 淑太妃不在宫里。 宴席是由田采薇操办的,因为国丧,就是普通的一桌家宴。 毕竟都是皇家的人,心里彼此恨的牙痒痒,见面还是存着三分笑。 田采薇端庄大方,待人接物无可挑剔。 再一比较自家的儿媳杜馨月,贵太妃心里直犯堵。 墨倾城没到的时候,墨淦和墨浠在一边叙话,的不过是墨浠封地婺州的风土人情。 一听到跟封地有关的事情,贵太妃心里不爽,独自坐在一边发呆,墨锦陪着。 因为刚生产过,田采薇和杜馨月两妯娌有很多共同语言,接着孩子聊了起来。 没两句,杜馨月开始话中有话了:“侄女有福气,得陛下亲自赐名,哪像我家这孩子至今还没个名字……” 田采薇一听找茬儿的来了,随机唇角弯起,四两拨千斤地给拨了回去:“弟妹这话可是冤枉陛下了,我家是个丫头,没那么矜贵陛下随口了一句就成了名字,你家这可是郡王,这名字可是马虎不得……” 这话恭维的杜馨月有些得意。 生的早又如何? 还不是生了个丫头片子。 自家这个可是先皇的长孙! 不过她对田采薇站在墨倾城一派很不爽:“嫂嫂真会宽慰人心,不过我听前段时间嫂嫂的亲妹子在宫里惹得陛下不快,这是真的吗?” 田采薇心中恼怒,却是声色不动:“弟妹是听岔了吧,彩云她就是回娘家看看,而且陛下特意赏赐了宴席!” 杜馨月见田采薇挑唆不动,便也悻悻地了句:“我听着也是不信的,可后来嫂嫂为何执意出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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