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淦儿,没有谁可以永远靠着谁,尤其是瑶瑶,她更不能!”庆德帝重重地叹息了一声,“朕心里也不好受,也不舍得,但是为了她将来,不得不如此!” “以前朕总觉得她还能在朕的庇佑下多快乐几年,可是那次意外让朕清醒了,不能再拖了,否则就是害了她!” …… 庆德帝都的如此明白了,墨淦当真也无力反驳。 只是最后想争取一件事:“无论如何,儿臣还是坚持瑶瑶安全最重要!” 他已经打定了主意,即便是瞒着庆德帝,他会也拍得力人手暗中保护墨倾城。 庆德帝对墨淦的固执也有些无奈了:“瑶瑶出了孟州,再过不久就是江淮,再之后就是西北的管辖,你若是为她好,就姑且放手!” 半晌后,墨淦拱手:“儿臣惭愧!” 这江淮是江淮王闵行之的属地,而西北是先皇后嫡亲兄长姬国灸地盘,的确是不用担心的。 而且在进入这两个地方前让莫沉渊离开,这里面明显铺路的含义,墨淦了然了。 见这个固执的儿子脑袋瓜子总算是转过弯来,庆德帝长出了一口气:“你呀,一遇到瑶瑶的事就沉不住气!今儿个左右没旁的事,去看看你母妃就回去陪王妃吧,别让她多想,朕记得先皇后怀孕的时候心情总是时好时坏的,你多安抚些!” “是,儿臣告退!” 墨淦刚出门,就听到令内传来阵阵沉闷又压抑的咳嗽声。 他浑身凝滞,片刻之后往思远殿相反的方向奔过去。 林章宫 京城已经进入了深秋季节,慢早晚,就是中午在背阴的地方都有些凉了。 林贵妃一向怕冷,一入秋就裹上了薄薄的披风了。 此时正恹恹地在软榻上打瞌睡。 墨浠匆匆进来了:“母妃!” 林贵妃闻声抬了抬眼皮,依旧懒洋洋的:“你怎么这会子过来了?看你这着急忙慌的样子,吧,又想从本宫这里要什么回去?” 皇家这阵子可是出了两件孕事,恭王妃田采薇是一件。 另一件则是献王墨浠的侧妃杜馨月也查出来有喜了。 虽然对外也是刚查出来的,但事实上杜馨月这一胎已经有两个多月了。 正是害喜严重的时候,吃什么吐什么,刚开始的时候急的林贵妃和墨浠不行,把林章宫里大好的东西都跟不要钱似的往献王府送。 只是这在闺中以知书达理秀外慧中闻名的杜馨月,不知道是不是觉得只能做献王侧妃委屈了自己,左右是从进了献王府,就开始各种折腾。 一开始林贵妃他们心中有愧疚,也都忍了。 但如今越发地没有顾忌了,凡是她看上的东西就想要过去。 不管是林贵妃的还是墨锦的。 搞的墨锦怨气不,这林贵妃的心终究还是偏向自己女儿的,也越来对杜馨月不耐烦了。 可是这墨浠对杜馨月肚子里的孩子寄予了厚望,对她是言听计从。 无论什么要求都答应。 这不,今儿个这又来了:“母妃,馨月她这几日难受的紧,总是睡不着觉,儿臣记得您宫里有一块进贡来的能安神的暖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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