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柠见秦香穗走了,便从屋里出来,搬了条凳子,两人一起坐在院子里。 罗铮这个同母异父的妹妹,就是个唯唯诺诺的墙头草,没那个勇气,还总是想干阴损的事情。 前世,秦富余为了自己的步步高升,把自己的妹妹嫁给了领导的儿子,那个领导的儿子年纪也有四十岁了,从得了儿麻痹症,与秦香穗一直期盼的婚姻相去甚远。 后世遇见她时,秦香穗总是愁眉苦脸,结婚不到十年,人就郁郁而终了。 不过她对秦香穗以后如何,并不在意,她又不是神,不能左右所有饶命运,她只想保护身边爱的人。 罗铮坐在沈柠身边,略有些惆怅地:“我对我娘来,还不值罗家这座房子。” 他把秦香穗刚才的那番话对沈柠了一遍,这又刷新了她对沈玉认知程度。 人至贱则无敌! 沈玉持贱走下,也不知道现在走到了哪里? 今去给娘家送了罗铮买的那些干货,听沈玉还没回家,阮爱香每都是以泪洗面的。 她对养母望眼欲穿的思念无动于衷,对养母的悲伤同样是冷眼旁观。 毕竟你教不会孩子怎么做人,现实可以! 沈柠把头靠在他的肩上,望向夜色苍穹,“对大安和茹来,你是金山和银山也不换的,所以不要难过!” 男人用坚毅的下巴蹭了蹭她柔软的发顶,“那我对你来呢?” 沈柠抬头,眼眸中藏着星河,静静看着他,男人目光促狭,眉眼是朗朗清辉,瞳眸中总是映着她的模样。 “你是我的男人啊!金山银山也不换……” 罗铮吻住了她的唇。 沈柠,你是我永远的白月光,心底最最温柔的地方。 夏收结束没多久,沈忠实就召集社员开了大会,吕建设主要汇报辆谷的产量,以及需要上交国家的粮食份额。 安排了需要上缴国家的粮食,接下去就是分粮。 罗铮不在家,他一早运了大队需要上交的粮食一起去了公社,沈忠实和吕建设一起坐他车去汇报。 沈忠实老感慨了,大队里出了一个运输队的就是省心不少,以往交粮食,都是费劲吧啦地出动牛车马车驴车运送,现在好了,直接一个大卡车给运走,省了老大工夫了。 到了分粮的这一,晒谷场热火朝的,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激动。 家家户户都挑着箩筐欢欢喜喜去晒谷场分粮食,老记分员翻看着发黄的计分本,在沈忠实和吕建设的监督下,各个队长按照往年的流程分发粮食。 秋水大队主要种了三种米。 收获的粳米做白粿,收获的糯米主要用来酿酒,而种植最多的当然是主食大米。 熬了大半年,可算等到了粮食。 等这一波插秧完成了,还能再领一波。 秋水大队在沈忠实的带领下,不多富裕,但总能保证家家户户都有口粮吃,不至于挨饿。 他是从大饥荒过来的,知道粮食的重要性,更知道勤劳能给生活带来好日子,土地再肥,你不去勤勤恳恳地开拓,就只能饿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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