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桑的身上没有一丝赘肉,但他个子高,压在苏云琅身上,让她有点痛。
秦桑刀子似的话语,说出来让云琅更痛。苏云琅拼命摇头,泪水像断线的珠子流下来,落在秦桑骨节分明的手背上。
“不是这样的……”
秦桑瞬间停下粗鲁的动作,好像被苏云琅的眼泪烫伤一样。他松开对云琅的桎梏,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将她泪水涟涟的小脸呈现在自己面前。
苏云琅的眼睛很大,被满满的泪水充溢着,更显得可怜和委屈。她的眼睛哭得有点红,像打了桃红色的眼影,该死的显出几分娇媚。秦桑努力压住心中不忍,又是一句冷哼。
“装可怜的把戏,已经让我厌倦了……”
苏云琅抽噎一声,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我知道你已经讨厌我,说什么也不会信的……我只想知道你有没有伤到,除了额头,其他地方有没有伤。”
秦桑神色冷冽的看着苏云琅,琅琅脸上的关心不像伪装,是真的很在意他。他忍不住伸手,想去擦她喷涌的眼泪,手伸在半空中,却又垂了下来。
“呵,你真想知道?”
秦桑的眼神更加灼热,握住苏云琅的小手,把它伸到自己的浴巾边缘:“秦太太如果真想知道,就自己看!”
苏云琅被烫伤似的收回手,连连回避着秦桑的目光。
苏云琅的回避让秦桑更加愤怒,他知道,苏云琅不愿意碰自己。
“呵,不敢么?秦太太口上说着关心,实际只有这么一点诚意?”秦桑从云琅身上站起来,讥诮地看着她,“夫妻四年,你对我百般抗拒,苏云琅,你是为谁而哭,又是为谁而守?!”
秦桑说完了,毫不留恋地抽身要走。
问苏云琅的问题,他在心中早有答案。
一个显而易见的,他并不愿意面对的答案。
突然,一双柔嫩的手拉住他,苏云琅坐起来,双手迟疑地环住秦桑的腰。“不要走……”
“如果你一定要,我愿意……”
秦桑僵直地站在床边,被苏云琅摸过的地方,激起一阵触电似的颤栗。他的思维轰然炸开,脑子里回荡着苏云琅刚才的话:如果你一定要,我愿意……
苏云琅死死咬着嘴唇,看表情又快哭了。从心理上说,她仍然没法接受跟秦桑亲近,但除了自己的身体,云琅不知道还有什么能取悦秦桑。
哈,终于到了这一天,她把自己像一件礼品似的献祭出去,用身体祈求秦桑的原谅。云琅觉得这太荒谬了,但她又没有其他办法,难道她要一直跟秦桑沉沦下去?这样的纠葛,到底什么时候是尽头?
秦桑声音冷酷而不近人情,藏着对云琅深深的嘲弄:“秦太太,你不是最珍视自己的身体,连碰都不想让我碰一下?现在计谋都用光了,只剩下一出美人计,拿来应付我么?”
秦桑用尽力气,将苏云琅的手甩开。
云琅呆呆地坐在床上,浓浓的失落,漾满她的大眼睛。果然,秦桑觉得她低贱了。在他眼中,她已经成了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女人……他曾经呵护她,小心翼翼地害怕伤害她,这些时光,全都一去不复返了!
秦桑心中残存最后一丝理智,想快点离开湖边别墅。苏云琅却用最后一丝力气拉住了他。
她想把他留下来。
就算用尽心机,不择手段,也要把他留下!
两个人的神经紧紧绷着,只差一个刺激就会崩断。苏云琅跪在床上,颤抖的嘴唇吻住秦桑的背,她的吻极尽缱绻,用尽温柔,颤抖的舌尖点着他的脊骨,尝到一点点苦涩的咸湿。
是汗。
秦桑突然转身,再一次把苏云琅压在身下。
男人根本不给她任何反应的机会,他先从苏云琅的眉尖吻起,到她的眼睛,鼻尖,嘴唇。灼热的吻一路向下,在她的锁骨反复流连,秦桑像小兽一样啃噬着苏云琅的骨,修长的手指挑开她的衣扣。
“来,把我的浴巾扯掉。”他诱惑着她,不怀好意地教唆着她。
苏云琅面颊绯红,水汪汪地看着秦桑。秦桑明明已经在崩溃边缘,但他强忍着**,执意让苏云琅掀开自己的遮羞布。
苏云琅突然闭上眼睛,双手奋力向下一扯。秦桑顺着她的力道纵身一挺,云琅“啊”地闷哼一声,整个身体都被秦桑蛮横地闯入!
苏云琅并没有感到太多疼痛,因为她早已做好准备,虽然嘴上抗拒着,身体却诚实地等待着秦桑到来。
云琅用力攀着秦桑的肩膀,随着秦桑猛烈的冲撞,她像一艘无力的小船,在大海里浮浮沉沉。秦桑的表情越来越模糊,他疯狂地亲吻她的发丝,她的眉心,用最激烈的碰撞证实着两人的存在。证明他爱着的,是一个真真正正的人。
有什么方式证明彼此的深爱?
或许只有骨与血的交融,这一声声喘息,一次次欢愉和绝望。
像干涸的土地,逢临春雨。
像漫长的路途,终于走到终点。
秦桑折腾了很久才肯停下。最后一次,他猛地将苏云琅抱起来抵在墙上,努力地贯穿她,低吼一声,将所有温热洒在她的身体里。
两个人再次扑到在床上,秦桑挣扎着扣住苏云琅的手指,把她翻坐在自己身上。
苏云琅出了很多汗,额前碎发聚成一缕一缕,贴在她秀美的额头上。秦桑为她擦掉汗水,淡淡地说:“琅儿,我们该去洗个澡。”
苏云琅无力地趴在秦桑身上,听他剧烈的心跳声。
“嗯。”
“可我没有力气抱你去。”秦桑陈述着事实,“你把我榨干了。”
如果平时听到这样的话,苏云琅一定会双脸通红,警惕地跑出三米远。但现在,她带着一点埋怨,一点娇嗔说:“我也被你榨干了,我也没力气。”
秦桑问:“那怎么办?”
苏云琅眼皮一沉,破罐破摔道:“躺着,反正你不嫌我脏,我也不嫌弃你。”
最后,还是秦桑抱起苏云琅,为她洗干净头发,擦干她的全身。苏云琅懒懒地趴在他身上,好像一尾懒散的鱼。
是黑夜给了他们勇气,他们暂时忘掉白天的灾难,忘了彼此的立场,在一点灯光下互相依偎。
那一天,秦桑不知道要了苏云琅多少次,因为他明白,第二天醒来,苏云琅和他又恢复了敌对的身份。鼎泰,秦家,是他们的战场,也是无法避及的宿命。
一切都不一样了,一切,都没法再回去……
"危险婚宠:boss,吃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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